激流时代

遍地开花的直播背后是怎样的生态链？精品咖啡的发展路上有多少人在坚持？长沙为什么有那么多网红店？爆红的上海安福路到底藏着多少新品牌业态？近期，腾讯视频推出的全新商业观察节目《激流时代》，通过镜头抽丝剥茧的探究，向大众一一展示了数个鲜活的商业样本。每一个商业样本呈现出来的不仅是行业生态，更折射出无数创业者，面对探索和发展路上无数可能的抉择与坚守。褪去那些宏大的、热闹的商业逻辑，在《激流时代》中，可以看到每一个平凡人更加朴素的思考与追求。“有一些创业者，天生就想搞事情！”这是他们对“创业”初心的直接表达。值得注意的是，作为出镜观察者，知名商业作家李翔深入行业前线和街头巷尾，带着理性目光见证着每一个个体的突围与冲刺。在接受媒体采访时，李翔坦言，团队选取拍摄对象的标准就是鲜活的、正在发生的，“把大家平时看到的一些大词，落到一个非常具体的层面，不再抽象，甚至理念式、口号式的表达，而是非常具体的人。”焦虑与“拼”共生，恰是时代中每个人的公平《激流时代》播出第一集后，#贾乃亮说艺人没想明白别做直播#的话题就冲上热搜，话题阅读次数高达5.5亿。在贾乃亮看来，电商不是艺人玩票，而是一份截然不同的工作。拥有演员之外的另一重主播身份，贾乃亮对直播行业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，他认为这也是一种变通。“这种变通不是消耗演员的羽毛去消费大众，而是如何能够在自己的认知里做好这件事情。”面对喧嚣的直播热潮，公众对于这种新兴行业的具象认知有多少呢？可以看到的是，打开短视频平台，24小时不间断的直播带货应接不暇，从明星艺人，到网红达人再到刚刚起步的素人，亿万次的流量奔涌而至。《激流时代》为观众打开了手机屏幕可见景象之外的，直播带货的运作现场，以及不同量级、不同赛道主播对行业发展的判断和选择。一方面，残酷而真实的算法规则每天都在给每个直播入局者打分，另一方面，登顶的头部艺人主播丝毫不能松懈，每场直播都是用数据量化的自我精进；迅速崛起的黑马主播常年累月持续地在“拼”；天桥上刚刚起步的新手主播扎堆直播，每涨一个关注都能让他们备感欣喜。商业世界对于身在其间的个体来说，从来不缺焦虑和挑战，正如李翔所说，很多人理解商业世界还是会用刻板、简单的方式。“只不过，你不知道他正在经历一场什么样的战争。我们每个人，尤其是过去几年，都有各自的处境挑战，如果你又是一个创业者，那面对的挑战更大一些。”《激流时代》的制片人刘东啸介绍，在拍摄第一集直播浪潮时，可以把片子剪成关于贾乃亮、小熊、街头主播等几个不同的故事，但这样就失去了相互映照、彼此交叠的所产生的命运共振感。正是这样的叙事方式和镜头表达，让更多人看到了，尽管不确定和变化，时刻在发生，永不止歇。但每一个大潮里的个体所经历的状态是公平的，不管上一个身份和这一刻的起步点是什么，在汹涌的浪潮里，没有“躺平”，只有“拼”。这也正是《激流时代》渴望去探讨的，何为“时代”和“人”的连接碰触。曾经主创团队关于要不要做商业大佬等一对一访谈，讨论了很长时间，最终还是将镜头对准了浪潮里的每一个人，身边的人。“我们已经选择了视频的表达形式，为什么还要那么笨拙的面对面，或者一个简单的谈话的形式呢？”更高开放度、更多元人物层次的表现形式，“可以让更多人丰富地去看待某一个之前认为是非常简单的一些现象。”李翔说：“在鲍勃·迪伦的回忆录里，有过这样一段话。为什么你要对遇到的人都友善一点？因为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场战争。生活在这个时代里面，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挣扎，挣扎着要更好的生活，有自己的梦想，有雄心，也遇到很多的挫败。”“赢家”背后，旺盛的个体思维“新兴的事物、新兴的行业，第一批赢家，甚至包括最后最大的赢家，永远不会是上一个已经成熟的行业里的最头部的、最成功的玩家。”《激流时代》第二集关注了云南精品咖啡的成长发展，李翔坦言通过拍摄和接触之后，大家一致发现，此前对云南精品咖啡的假设出现偏差。“以为他们精品咖啡的路线已经走通了，但其实没有，现在还处于挣扎着想要去获得认可的过程中。”商业世界的运行法则，自有它的节奏，怀抱不同利益诉求的参与者，在其间不断碰撞、摩擦、协商，讨价还价，直至达成一致，“身处其中的人，可能会有很多的不舒服感、不适感或者不满”，但李翔透过镜头，让大众看到也明白，协同进化的过程，不止在商业世界，任何事都是一步一步发展而来。在云南保山，李翔见到了当地咖啡种植园农户、科研专家以及咖啡企业等，以了解当地的产业全链。相比结果的美好，艰辛的过程，以及背后无数付出的个体，才是最需要被人看到和了解的。在大山的那头，是鳞次栉比的新消费品牌和多元的商业场景。长沙街头的热闹和繁华，让人不愿意错过镜头的每一次捕捉。因为火爆，一栋大楼里开6家门店，现象级奶茶品牌茶颜悦色；反常规、反常识的“文和友”，把民间小吃和潮流文化结合出了新高度等等。“我们看到的每一个商业上的所谓成功，都是由某一方面看上去非常‘乱搞’和不同的CEO做出来的。”作为年轻人喜欢，又富有网红气质的新消费，“大公司”茶颜悦色，始终在延续人工巡店、店长责任制等的“小店思维”；“乱搞”的文和友，背后是独特的产品力，创造了与众不同的产品和服务体验。文和友创始人文宾笑称“乱搞乱发财”，这背后的底层逻辑恰是李翔说出的：“商业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，它一点都不在乎你是否认同，有人认同愿意付钱就行。”区别于高新科技创业的精英范儿，在长沙街头，观众们可以看到另一种涌动着生命力和生活气息的创业模式，从一家炸串店开始、从一家奶茶店开始、从做好一件与衣食住行的小事开始，也能让心怀梦想的年轻人砥砺前行，奋勇直前。而当久居多年的街道，成为他人眼中的爆款，上海安福路的居民和从业者对着镜头说出了太多话糙理不糙的“段子”。网红店扎堆、品牌业态的多元性和丰富性，创意品牌的尝试与“社区”人情美妙的相遇，归根结底是身处这样的商业环境中，每一个真实生活着的人与人之间，思维的相互碰撞。安福路的火没有标准答案，但正如一位创业者所言，这种参差多态，或许正式安福路充满生机的原因。李翔的总结，恰恰说中了观众的观感：“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，经常看到某一层薄薄的现象，而里面裹着丰富的、个体的、人性的、多元的、复杂的，甚至有冲突和互相矛盾的真实内容。”“沙漠里不长虚弱的草，大海里没有无名之辈”，这一句来自声音碎片乐队的歌词，成为了《激流时代》的内核精神。刘东啸介绍，这是从李翔的朋友圈内看到的歌词，节目更多关注的是普通人，或者说商业世界里面的其他的人。“这符合我们想要表达的视角，是区别于比较大的宏观概念。”“这条路本身就是很荆棘！”但商业的魅力也正于此，市场的力量会传递，会推动着不成熟的地方逐步成熟。而每一个商业逻辑背后都有一群“想把事做成、做好”的人。